【圆明网】二零一二年十月,我发现脖子上长个包。儿媳学医的,说是腮腺炎,怕传染,不用我带孩子了。我就多学法,多发正念,否定它,不但没好,还长的比拳头都大了。这时脖子不能动,睡觉得坐着睡,饭都吃不了了,整个头都痛。法也学不進去了,发正念善解也不管用。
这时各种常人心都出来了,我还糊上仙人掌,没有想到更严重了,偏方吃了就恶心。不由自主的想到上医院,就这么一想,我就很难受,就想哭,想起自己已经修炼了十六年了,初期得法的时候因甲亢消业,走路都摔跟头,心律一百多次还進京证实法,鼻子里长个肿瘤,师父都给净化出来了,从鼻子擤出来的、从嗓子里咳出来的都是臭肉。那时都没有上医院的想法,就信师信法。现在修炼十六年了,怎么还不如当初?
我想:我的命是师父给的,我就把命再交给师父。这时信心大增,大声的说:你们谁也动不了我。我又与迫害我的生命善解,就觉的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有一股凉风出去。晚上睡觉就能躺下了,睡梦中梦见有一个清洁工人,拿着铁锹在马路边把一小堆象肉又不象肉的东西撮走了。
我不再把脖子上的包当回事,每天上午学法,下午出去救人,参加集体学法,晚上看明慧网文章,做家务时就听神韵音乐会,最后神韵的歌大多会唱了。就这样,坚持了一个冬天。脖子上的包小了,剩下鸡蛋那么大,就再也消不下去了。向内找,总觉得没有找到根,都是表面。
转过来到了二零一三年三月份,儿媳又怀孕了。这时大孙女不到两岁,儿媳怀孕反应重,带孩子困难。家人认为我这病没好,也不上医院,孩子也带不了,都不高兴。我想:我不承认是病,但家里这种情况怎么办?这时我想到一位在医院工作的朋友,打电话问她,脖子上的包传染不传染?她叫我过去看看。我就去了,她说:不传染,是淋巴炎,没事,不用打针吃药,慢慢消,过一段时间就好了。
也许听了她这么一说,我下意识又承认它是淋巴炎了。过了一段时间,大包又长了起来,十几天的工夫,又长到拳头那么大了。但是这次我心里没有那么不稳,就开始多发正念、向内找。也没找到实质的,心里求师父:弟子实在找不着了,请师父点化点化弟子吧。结果,师父就用我儿子的嘴点化我。
我儿子看到我脖子上的包又肿起来,就着急了,说:“你的病半年多了也不好,也不上医院。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这个家不就完了吗?你总让我说大法好,你要有个好歹的,我怎么能说大法好?你怎么让我说,你现在就让我填堵。”当时我说:“大法是好的,是正的,是妈没修好,没做好,你可别怨大法。”他一看我哭了,就说:“我看你也是没修好。”我说:“你给妈指出来哪没做好,妈一定改。”他说:“我看你对我奶没有实质的改变,和以前差不多少。”我还不服气的说:“我要不修大法,我早就和你奶断绝关系了,我现在还管她啊?”
我公公婆婆都是离休干部,工资高,可是他们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,不帮我们。我的单位不好,经常放假,放假就不开资。丈夫工资也不高,孩子小的时候,婆婆没有给孩子买过一袋奶粉。婆婆对外孙女们都比对我们好,结婚三十多年,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恩恩怨怨的事。
儿子走了以后,我还是没有悟到。晚上上网看到同修的一篇关于善解与婆家怨缘的文章,同修的公公婆婆对她非常的不好,比我家严重多了。同修向内找,修好自己,去掉了怨恨心,提高上来。当时我心一动:我不是也有对婆婆的怨恨心吗?对,就是这颗怨恨心,三十多年的怨恨心。
当时我泪如雨下,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跟师父说:我找到了!我一定要去掉这颗心,把这颗心连根拔起,让它永远不存在,因为它不是我,是后天观念形成的。我再往下找为什么怨恨,原来还有很大的私心、利益心、妒嫉心、争斗心等等,要把这些心全部去掉,才能真正的去掉怨恨心。
找到这颗怨恨心后,当晚睡觉时脖子就不疼了。第二天早上,大包就软了——以前是很硬的。仅十多天的时间,长了八个多月的大包彻底消失了。
去掉这颗怨恨心后,再看见婆婆就和以前不一样了。以前我为她做事是带着怨恨心做的:我是大法弟子,我才管你。现在我看见婆婆,发现她也挺可怜的,八十岁了,自己生活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我去看她,她非常高兴。今年七月份,她做白内障手术,都是我和丈夫照顾她,我做她喜欢吃的,每天给她送饭,看的出她也很感动。
回想起这八个月的经历,我深深体悟到:师父的法身就在我们身边,就看我们的心怎么动?只要符合法,师父马上给清理,旧势力再干扰迫害,师父也不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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